难者

巴黎圣母院火了的日子

大盘今天又火了,又被银行保险板块给宠坏了。还好的是,对于宠坏的孩子,通常我都不太上心,就是她爱怎么闹,就怎么闹,爱怎么疯,就怎么疯。可是宠坏了的孩子,之所以被宠坏,往往是关心的人太多了。故而,有时候她就容易任性,不懂得如何回归。往往是把那些关心她的人,伤了个遍,才追悔至极,但又不懂得如何表达,总是把事情搞得让人欲罢不能。这段迷糊的文字,就是今日大盘的总结了。

而比大盘更火的是巴黎圣母院,这是真的火了,名副其实地火了,火到必须赶紧救火的程度。说救火,实则是灭火,这也是文字的魅力。就如“Lie To Me”,通常被翻译为不要对我说谎。印象中第一次接触巴黎圣母院,是雨果的长篇小说《巴黎圣母院》,可那是很久远的事情了。小学的时候,看巴黎圣母院,是很难看出什么名堂的。特别是小说前段关于巴黎圣母院建筑艺术的描述,于我而言是非常费解或枯燥的。作为一个乡野小孩,山沟沟里的山山沟沟、土砖瓦屋,就是你生活的背景,也就旧地主时代遗弃的青瓦房,能看出点线条勾勒。哪那时可没有百度。没有原材料的想象,无可想象。

这样的感觉,跟小时候看《红楼梦》一样,其中关于建筑及人物服饰等的描述,我几乎无法想象是怎么个情形。更何况那时候,看《水浒传》、《西游记》、《三国演义》等古典名著,还得捧着一本中华大字典,才能读下去。所以说,对孩子们来说,还是小人书或连环画,看着带劲些,就如那时候,有不少武侠小说,都是带插图的,这就很人性化了。关于这一点,其实在《难论》教程的编辑上,也体现出来了。有些东西是需要些想象的,这里主要指的是思想逻辑,而不是所谓的几何形态之类。操作中的元素构件,本身其实已经很明了了。而这些元素构建如何逻辑地结合起来,以给操作指引,这就需要我们一些想象了。逻辑,往往是需要意会,而不可言传。

为何?通常人们理解一个东西,是以自己的逻辑,去解释的,问题的关键是谁知道你的逻辑是什么呢?你的逻辑,就一定能理解这个世界?一个理论和体系,有其固有的逻辑,这个逻辑不因阅读的对象而改变。这实际上,跟上面说的情形一样,你的脑海中的有这样的逻辑想象素材。就如相对论,据传当时世界上,只有一个半人读的懂相对论。可是这不能去怪爱因斯坦,没有把东西写通俗,需要改变的,最可能的是读者本身。你唯有学会爱因斯坦那般思考或看待这个世界,才能力理解,这个逻辑在他那里,否则,相对论,就完全可能跟爱因斯坦没什么关系了。有通俗易懂,就一定有晦涩难懂,并不是一厢情愿,可以改变的。甚至,反过来,在一些高水平的对话中,去以大众化的通俗表达,不仅仅是浪费时间,简直是沟通杀手。

故而,沟通是存在等级或层次的,一个表达者,需要针对具体的对象,做一些表达上的特殊处理,反之,接受者,也需要使自己调整到表达者的频道上去,这样方能实现共振。这就看双方的需要被理解或理解的诉求程度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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