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会阶段性发展的内在动力–马克思的吟唱
马克思根据生产力与社会关系的适应性,将社会形态划分为原始社会、奴隶制社会、封建社会、资本主义社会、社会主义社会五种社会形态,在祖国大地,这种社会形态的划分,在从娃娃抓起的思想政治教育中,早已成为常识性的定论。也有人根据人的发展状况依次划分为人的依赖性社会、物的依赖性社会和个人全面发展的社会。这种逻辑实际上跟马克思的划分形式整体上是统一的,只是更为概括些。
然而无论是哪种划分,都显抽象,不少表达偏形象或描述。生产力是什么?社会关系是什么?人的发展状况是什么?这些都需要我们发挥点想象空间,甚至只能意会不可言传。无论社会发展到何种状态,在人类社会看来,这个世界都只存在两种主体:人、物。但是这个人物分离的过程,并不是一开始就发生的,也并不总是能够持续。
人们觉得说“人不是东西”是损人,可是一个人在他人眼中,就真的跟物有区别吗?人们一开始就将自己与物截然区分开来了吗?这个世界是这样的,是因为它不得不这样,这就是客观规律的强力约束。从人观物的角度,人具有物和人的双重属性,也就是人既可以控制物,也可以是他人控制之物(人)。那什么是控制?不是法律,也不是道德,更不是规则,而是强力。凡是道义的、法律的、道德的,都是人为的,强力即意味着你不得不承认,否则,你可以强力反控制。
从这个角度,人对人或物的控制,都只不过是以强胜弱而已。然这种控制,也是一个从无到有的过程。
一开始由于太弱小,谁也控制不了谁,包括对物的控制,为了生存,于是联合起来,以实现对物的相对控制。就算如此,依然生存艰难,也就是说无法出现一个人通过控制另一个人而生存,大家都得是第一线的生产者。一部分人不劳而获占据另一些人的劳动成果,只会大家都死。此时就算有些强者,也是极少数的存在,很难有独立生存的个体,也不能有,有则必然群而攻之,此时这些强者跟物并没有什么区别。这跟现代社会的情形,并无二致。
而随着人能力(生产与消费的能力)的发展,人可以逐渐控制物了,这是一个从少数到多数、从弱到强的发展过程。此时虽然人的能力有所发展,但人的生存,需要建立在对大量生产资料的控制上,那个时候可没有杂交水稻技术,单独的个体依然很难生存,就算以家庭为单位都难,但少数人通过控制另一群人可以生存了。也就是说大部分人依然得过着艰难或类原始社会的生活。于是就出现了人物双控的社会形态。此时对人和生产资料的争夺是同等重要的,只有少数人从物中脱离出来,也依然无法存在过得滋润的小团体,也无法出现普遍过得滋润的小团体。
而随着人控制物能力的进一步发展,人可以以家庭为单位甚至个人生存了,这也是一个少数到多数,从弱到强的发展过程,少数人可以不通过控制大量的人就能实现生存,控制太多的人也会成为负担,于是控制物就变得更为重要。从而出现了控制物以控制人的社会,人们对物的控制,变成了少数人与大多数人共有,少数人占多数,大多数人占少数。人从物中进一步脱离出来,也就是说,从小数人控制物,变为更多人控制物,但于整个社会而言,依然是少数人拥有物。生产力的提高,使得小团体可以有较大的生产力,并具有较大的普遍性,生产资料较大丰富,过得滋润的小团体开始出现。
而随着人控制物能力的进一步发展,少数人对人的需求进一步降低,物也开始变得紧张起来:不需要这么多人,可这些富余人力也需要物方能生存。少数人对物的强力控制难以为继,于是少数人此时也只能通过控制人,以实现对大量物的间接控制。而人的生产能力提高,使得此时物的争夺矛盾还不会激化到不可调和的程度。过得滋润的小团体,向过得滋润的家庭或个人开始演变,人们大量且大跨步地从物的属性中脱离出来。
随着人能力的进一步解放,物进一步变得紧张,使得任何人拥有过多的物都会成为一种矛盾。此时不仅仅少数人不能大量拥有物,大部分人也不能拥有少数物,于是少数人对大多数人的控制已经不能达到间接大量控制物的目的,自身对物的控制也变得困难。此时过得滋润的小团体、家庭、个人都会面临着群而攻之的境况,而难以继续,于是出现了人们一起控制人和物的社会。但此时显然已然不同于最先的原始状态。人们能力的提升是双向的,即是生产能力的提升,也是消费需求能力的提升,这两者会共同形成对人和物的需求矛盾。
一开始人们因为太弱而一起,不分彼此,最后人们因为太强而在一起,不分彼此,是一种轮回,更是一种宿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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